男女力气天壤之别,这种体型只是迷惑人的假象。
正因为想清楚这一点,所以文棠才没有不自量力地去单挑,但又不甘心次次被癞子耍流氓不还手。
加上原身以前的那笔旧账,一时间,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
她前世有过痛打流氓鸟的经历,也算小有所得,这次二话不说就瞄准胯下这个薄弱点。
不偏不倚,直接命中。
抬起脚,鞋子嫌弃地在地上蹭了蹭,
“还敢送上门挨揍?识相点,下次看到我就滚远了,这么多年占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便宜,还用我说?再口花花,我叫上她们,把你送到局子里免费吃牢饭去!”
有风吹来。
文棠很快闻到一股异味,该怎么形容呢,像是很久没洗澡捂出来的味道。
她立马屏住呼吸,恶狠狠放完话,又踹了癞子屁股一脚。
然后趁着癞子还躺在地上缓解这股撕心裂肺的痛意,立马逃离。
好吧,她也承认自己是冒险了。
但是这口气不出她就不舒服!
文棠从停下来的那一刻,就等着癞子走近了。
要是癞子识相点自己走开,她也就不了了之。
但结果不出她所料,这么多年癞子还是死性不改,不仅嘴上口花花不说,手脚也不安分。
林家村多少姑娘被他骚扰,苦不堪言,性格泼辣的当场有仇就报,面子薄的只能默默隐忍了。
她这一番除了报了仇,也是为民除害。
“三姐,你咋才回来?”
回到家就见文东已经到家,正大口喝着凉白开,见文棠小跑回来,惊讶地说。
以前村里人不懂什么防菌知识,大多都喝生水,井里刚提上来的水,凉滋滋的,大热天里喝着那叫一个痛快。
不过在村支书坚持不懈的科学宣传下,已经有人开始喝凉白开了,还别说,自从喝了凉白开,确实很少生病拉肚子了。
就是麻烦了点,要煮开要放好一会才凉,费柴火。
文东提着桶去岸边取水,给自家菜地浇水回来。
来回好几趟直到吃了文棠留下的饭菜,这会都要去地里帮忙搬红薯了,都没见着她人影,还纳闷人去哪了。
文棠直到进了家门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