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能说话到现在,都数不清多少次都是傻乎乎的文东挡在前面,替文西背黑锅了。
主要是文西总是一脸安静又乖顺的模样,林家人都不相信小儿子的真实面目。
反而村里的其他小伙伴,宁愿惹文东都不愿意去招惹文西。
毕竟文东只是会跳脚揍人,文西就不一样了,这货有脑子。
有脑子的可惹不起。
于是这样下来,文西在林家人眼中的光芒就更盛了。
觉得他就是和文东不一样,不和那帮混小子出去偷鸡摸狗的,让人看了就放心。
文东心里暗暗吐槽着弟弟,突然看见一束来自手电筒的灯光一颤一颤的,若有若无地闪过。
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近。
“有人。”文东警惕起来。
拦下弟弟不停歇的手,指了指隔墙的另一边,用气声轻轻说道。
两兄弟趁着赵天瑞的头还被麻袋蒙着,轻手轻脚离开了这处作案现场。
赵天瑞听着两个施暴之人的脚步渐渐远去。
他无助地蜷缩着腿,感受身上各处叫嚣的疼痛,有气无力地在冷冰冰的地上躺了好一会。
他在确认对方真的离开。
周围一片安静,安静地能听见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赵天瑞此时的脸上都是冷汗,痛的。
他拼命咽了咽口水,哆嗦着手,烦躁又费劲地解开烦人的麻袋。
头顶一凉,清新的空气也随之接连涌入肺里,赵天瑞劫后余生地狠狠喘息几下,缓解肺部的饥渴。
就在此时,一束刺眼的白光,冷不防打在他汗湿又狼狈不堪的脸上。
“——强子,快看,那里躺着个人!”
明天就要出发羊城,文棠今天是最后一次出摊。
说的话多,难免容易口渴,所以她白天喝了不少水,半夜三更就忍不住跑厕所了。
院里静悄悄的。
晚上降温了有点冷,文棠好一阵摩挲着手臂。
等回到房里刚躺下,文棠还没来得及合上眼,就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她顿时提起一颗心。
她翻了个身,一手悄然无声地伸向床底,在黑暗中摸索提前备下的工具。
一边不确定看着乌黑的窗外,隐约可见院子里的情形。
文棠不确定地说,“谁在外面,是文东吗?”
“姐,是我。”
文西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着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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