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总裁办公室，夏程璧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也不知是在思索什么，还是在等待着什么。

缓步走下楼梯，夏程璧左转，径直走向电梯口，摁下了电梯下行键。

电梯门打开，夏程璧没有第一时间进电梯，而是等了两秒钟，才缓缓走入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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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靳从公司离开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半。

今夜的夜空没有繁星，只有几颗孤单的星星，努力地闪耀着光芒，零星地分布着，像是被人丢弃的玻璃珠子，孤单而凄凉。

坐在车内，汤辰握着方向盘，犹豫地问出口：“陆总，还是去枫都柏林吗？”

陆以靳正低头看手机，发现夏程璧一晚上没给他打一个电话，也没给他发一条信息。

抬起头，望向窗外，陆以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全然忽视了汤辰的存在。

见久久得不到回复，汤辰回过头，再一次开口：“陆总？”

“嗯？”陆以靳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