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程璧用力推他,可对他的劣根性再清楚不过,她越是抗拒,越是能让他疯狂。
所以,她干脆一动一动,像是一颗没有生命力的枯木。
果不其然,夏程璧不再反抗,陆以靳很快放开了她。
身体得到自由,夏程璧起身就跑,从包里拿出湿巾,开始用力地擦嘴唇。
“真脏!真无耻!”
夏程璧擦完后,用力将湿巾扔进垃圾桶。
见夏程璧不下台阶,还越闹越起劲,陆以靳那只抓住轮椅扶手的手,紧了紧。
“夏程璧!”
“叫什么叫?你和别的女人开房,不脏吗?你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无耻吗?”夏程璧大声喊着,什么形象,什么身份,全然不顾了。
“呵!”陆以靳冷笑。
他不笑的时候,薄凉冷酷,笑的时候又染上了几分嗜血的暴虐,愈加的让人胆寒。
见状,夏程璧有些着急,害怕陆以靳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