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声开口：“姑娘有心事？”

沈狸回过神，脸都快皱成一团了：“公子，是我不美吗？”

“众生皮相，百年之后不过红颜枯骨罢了。”

“若是活过百年呢？”

顾零：“……”跟我抬杠是吧？

沈狸见顾零不回答，叹息：“原来我真的不好看啊。”

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顾石头真是害人不浅，都给人整不自信了，唉。”

顾零：“……”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顾零战术性咳嗽：“咳，并没有，姑娘很好看。”她用力点点头，“真的！”

沈狸眉如远黛，桃花眸认真看人时总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全世界。

鼻梁高挺，唇珠饱满，明艳大方的长相堪称祸国殃民的典范，偏偏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抿唇轻笑，又无端多出几分娴静温婉。

这要是不好看，世上恐怕就没有好看的人了。

大概是顾零真诚的眼神说服了沈狸，既然自己是好看的，那么出问题的肯定是书生。

沈狸一脸认真地看着顾零：“公子，你们书生都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他想了想，又补充：“有可能喜欢男子吗？”长得巨好看的那种男子。

这这这……狐狸精姑娘的问题怎么一个比一个难？

顾零谨慎回答：“古人云：食色，性也。自然是喜欢好看的姑娘。至于男子……有是有，不过这种人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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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狸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