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鹤熙。怎么？作为天使女王就不能道歉了吗？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女王。这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不是吗？”

神圣凯莎的坦然倒是让王霄惊讶了起来。

“好，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神圣凯莎，我倒是对一件事有些疑问，能否给予我答案呢。”

“哦？有意思，那你说说。”看着王霄并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凯莎也不着急。

“天启王凉冰是否就是如今的恶魔女王莫甘娜呢？”

“哦？这也是你从烈阳的资料里看到的吗？”

“那倒不是，烈阳这群家伙，对我保留了许多。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传说的天使三王里天启王莫名其妙的在传说中消失。”

“而后，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恶魔女王，还跟天使打了几次的所谓圣战。”

“加上，跟莫甘娜交流过程中她的言语。这不能不让我联想起来，那么，神圣凯莎，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听完，凯莎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好像还能感受到那里被穿刺而过的剧痛。

“呵呵，事无不可言。不错，正如同你猜想的那般。天启王凉冰便是如今的恶魔女王莫甘娜。”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套路？”说完，王霄暗自吩咐小玉，对神圣凯莎以及鹤熙所有的画面、神态、眼色进行记录推演。

“小玉，把天道也启动，一起进行推演，我需要知道比较准确的结果。”

“没有你想的那么多阴谋论，只是信念而已。”

“信念？”

凯莎点了点头，肯定了自己的回答。

“每个神，当然，也包括你。我们都拥有着无限的生命，这个过程中，没有坚定的信念是一件可怕的事。”

“万年之前，超神学院在天使之城设立分院与天使展开密切合作。凉冰和死神卡尔经历了一些研究之后便与我们天使的信念出现了分歧。”

说完，凯莎的脑海中浮现了无数的回忆。

“想来，如今连反虚空都开启的你，应该明白是什么了。”

王霄顿了一下，口中慢慢吐出两个字。

“虚空？”

“不错。”凯莎很干脆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驱逐了超神学院，全面禁止了莫甘娜与卡尔的所谓终极恐惧所有的研究。而结果，呵呵，你也看到了。”

“终极恐惧？”王霄口中喃喃自语，怎么感觉跟那片神秘空间有点像。

“是的，终极恐惧。我的亲妹妹，凉冰，执意要研究这些黑暗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