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摩挲着手里的摩拉,没有回答。
温迪也不急,坐起身靠在墙边安静地等待,还能和望过来的空打招呼。
弯起手指圈成一个圆,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放下一个摩拉。梧桐将手举到眼睛前,从空心圆里看到了酒馆百态,还有苍青色的风精灵,脑袋枕在胳膊上,声音透过物质传来的声音闷闷的,不真切。
理应她在时候不该做任何决定。
可梧桐还是坐起身,笑着答复温迪:“好啊。”
垫在手底的摩拉被捂得温热。脑袋也不再清晰,居然能被三言两语挑起如此心思。或许真的和迪卢克老爷说得那样,酒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叮——”
她曾在书上看过,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