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兄弟并没喝多少,都是酒桌上的老手,合力灌趴一个外人,那还不简单。
从卫生间出来,我站到盥洗台前洗着手,紧接着邓震标也走了出来,站到我旁边。
“三哥。”
“嗯。”
对我有点爱搭不理的。
邓震标挤了几滴洗手液,在手里搓来搓去,忽然好像看见了什么,他一把抓着我的手,指着我的手背,质问道,“这是什么?”
我抬手看了一眼,顿时头大,在靠近手腕的地方,赫然有一排清晰的牙齿咬痕。
那天苏雨晴咬的。
刚才洗脸我把手表摘了,怎么这么巧就被他看见了。
邓震标脸色阴沉,“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咬的。”
很明显是女人留下的,但孙伶最近几天都没出门,更没有跟他见过面。
什么情况,不言而喻!
“三哥,这......”我大脑飞速旋转,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把苏雨晴牵扯进来。
“张六一,以前怎么样我管不着,但你敢伤害我妹妹,”邓震标揪起我的衣领,发狠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邓震标怒目如火,“还用得着解释吗?你背着我妹妹玩女人还解释什么?”
“是孙伶咬的!”
“你放屁!她根本就没出过门。”
我故作心虚的解释,“趁你不在,我去了你们家......”我把邓震标的手拉开,“三哥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她。”
邓震标松开手,半信半疑的用手指着我,“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跟我走!”
我整了整衣服 ,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跟着。
我发现邓震标化身宠妹狂魔后,比以前难对付了,如果没有这层“郎舅关系”,他怎么可能骑在我头耀武扬威。
这戏怎么还越演越憋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