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干嘛?”杨时安拉住往外跑的商时序,而他的后面跟着一群人。
他刚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打算来看看。
结果一来,商时序就准备跑。
沈枝意在这儿他都不管了?
这不像他啊。
杨时安疲惫的心想不到其他的,尤其是秦兆法和程佳佳也在被带来的路上,不去队里审问,还要往外跑?
这是个什么道理?
真把他当牛马了?
“陶入画有危险。”商时序说的很肯定。
刚刚他思考了很多,又得到了新的消息,若他的推测皆是真的 ,那么今晚就是陶入画的死期。
他是很恨他,恨他如此对待昉昉,可是他的罪行只能由法律由国家去审判,他们没有资格。
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他的铁证,让他能够得到最适合的审判。
“哪儿的消息?”
“我这儿的。”商时序很认真的看着杨时安,“沈枝意这里你帮我看着。”
他也怕这是调虎离山,虽然让江时鸣在那儿,也部署了其他的,可是他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行。”
“注意安全。”
“你也是。”
现在他们的身边,没有哪一个地方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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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陶入画,刚刚被剥皮。
整个人血肉模糊的喘着微弱的气息,洁白的大理石地砖上的痕迹让人感到恶心和恐惧,可段彤只是淡淡的拿起酒精棉片来回擦着刚刚的剥皮工具。
剥皮这项技术,她自然也是学过的,而且很出色的毕业了。
这一点对于她来说并不难。
剥皮多了,心也就硬了。
场面确实很血腥恶心,可她并不觉得,可能她也变态了吧。
段彤耸耸肩,“休息好了吗?”
那如同恶鬼一般的声音,缠绕着陶入画的周身每一个器官,他已经疼得没有力气了。
休息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