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话儿是怎么说的？”桑宁先是露出疑惑之色，后面干脆开口问道。

“不然你为何一直污蔑我是面首？那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好比如我一直说你是歌姬，你会怎样想？”

万人斩闻言，便说出了心里所想，并且拿桑宁比喻了一番，想让她停止对自己的侮辱。

“我吗？”

谁知道桑宁指了指自己。

“嗯。”万人斩点点头。

“歌姬？”桑宁重复道。

“对，你是不是也一定气死了？”

万人斩替她所想说。

“不会啊，我会很开心啊。”

可桑宁却一脸微笑，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

万人斩：……

他彻底服了，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女孩。

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廉耻，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廉耻心。

否则自己说她是歌姬，桑宁非但不生气，你瞅瞅她满脸的笑容，可给她开心坏了。

这是一个知道礼义廉耻姑娘应该有的反应？

万人斩内心很复杂，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他发觉桑宁的思维太跳跃，跳跃的都让他捉摸不透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信啊？”桑宁发现他面色更难看了，于是问。

万人斩：……

“我真的开心，因为歌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那得容貌身材都顶尖，还要会各种乐器。”

桑宁发自肺腑的轻轻说，沉吟了下继续道：

“你那是夸我呢，我为何不开心？”

万人斩：……

“就好像我说你是面首一样，你以为谁都能当呢？那也是对你的容貌身材充分的肯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