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锄头看着颜色簇新,估摸刘老汉没少抛磨,这要是一锄头对着他挥下去,他的兄弟不交代在鳌拜的斧头下,也要什在刘老汉锄头下了。
宋员外感觉兄弟一紧。
真吓人!
“大人您怎么突然来这里了,有何贵干吗?”刘老汉笑眯眯地问道。
宋员外直截了当道:“我夫人最近行踪诡异,我很担心她,就偷偷跟着她出门,结果发现她进了你家,还跟一个彪形大汉不清不楚。”
“彪形大汉?”
刘老汉拿起搭在肩头的汗巾,擦了把汗,很自然地道:“这村里最彪形的,就是我了,但我跟我家老婆子感情好着呢,大人可千万别乱说。”
宋员外:“……刘老汉您可真幽默。”
刘老汉看了眼宋员外,语气恭敬,“大人只管放心,我全家对大人都很敬重,对夫人更如此,夫人来我家,大人只管放心。”
“我听说你们家一直以来都只生儿子?”宋员外眯缝起眼睛问道。
刘老汉点头,“没错。”
“这是好事啊!”
宋员外一脸羡慕,“我这辈子最大的盼头,就是生个儿子。”
刘老汉道:“县太爷可都说了,生儿生女都一样,大人英明,大人肯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