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坐在一旁当摆设的沈昭月也站起身来,“沈安宁,你算什么东西,这样跟母亲说话。”
“那是你母亲,我娘亲乃宰相之女,怎会是这么个卖女求财的破烂货。
既然你这么听你母亲的话,不如你去嫁给王屠夫可好?
听说她收了人家十万彩礼!”
“你,你!”
你什么你,三个反派战斗力没有我一个能打,打嘴炮你们可差远了。
新时代教育我们,坚决不能对恶势力低头,朝我吐口水恶心我,转身就给他一个大逼斗。
冯如惠哭得梨花带雨,抓住沈夜阑的衣袖“反了,反了,老爷,天地良心啊。
那十万礼金可是我留着给咱们家恒儿娶亲的钱啊。”
沈恒,我爹的老来子。
冯如惠很会抓重点。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怎么能和传宗接代的宝贝儿儿子相提并论呢。
沈夜阑闻言,果然提起一家之主的架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由不得你!
把小姐送回内宅,明日成亲!”
沈安宁极力挣扎,仍旧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被家里的几个小厮扛着。锁进了内宅。
屋内的沈安宁,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和无助。
不能坐以待毙!她安慰自己!
想着燕临的温软耳语,沈安宁第一次红了眼眶,还说什么一定会来娶她。
自己颠颠地去大月当驸马,可把我给害惨了!
燕临你个天杀的!
半夜,门外传来乳母姜氏的声音。
“两位大哥,行行好,明个大小姐就要出嫁了,怕是日后再不能相见。我给她做了些吃食,也不枉主仆一场。”
见两人不为所动,她忙从食盒里拿出两瓶玉兰春和一只烧鸡,些许牛肉。
“我刚热了两壶好酒,还请通融通融。”
说着还听见钱袋碎银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