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昨夜睡得可好?”
她不知道燕洵为什么会突然改口,但是这声姐姐还是让沈安宁有些起鸡皮疙瘩。
任由他拉着朝内堂走去。
学堂安排在后院的听雨塘,
周围除了竹子就是成片的桑树。天气渐暖,树上已经结满了大大小小或青或红的果子。
司羽终是看见了那个他最不想见的人。
孙砚这个老学究是他这辈子见过最迂腐,最固执、最会戳人痛处的老头。
就算贵为公主,也常常被骂得狗血淋头。
他手底下带出来不少优秀的文臣,连今年的状元郎都是出自他的门下。
据父皇说只要在他的课堂上,学个一年两年,即便是坨狗屎,也能给你训练得人模狗样。
狗屎?
在老皇帝眼中他竟如此不堪吗?
为了请他当自己的师傅,老皇帝颇费了一番功夫。
他学从儒术,向来遵从男尊女卑,让他一个德高望重的文臣泰斗来给公主当老师,他觉得甚是丢人。
最后还是在老皇帝的威逼利诱下堪堪屈服,但是一股子文人风骨的酸臭味,看见就让人倒胃口。
他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你简直就是我教学生涯的耻辱!”
这也不怪他呀,原来在狐族他们修习的是灵力法则,整天之乎者也,有何用处?
被骂的多了,他也就习惯了,只当他是王八念经。
一起来学习的,除了司羽、燕临、燕洵、沈安宁、拓跋凌,还有今早才从宫里赶回的燕翎等其他几个大家的伴读。
这些姑娘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是朝中忠臣的女儿、孙女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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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亲带故,互相都认识。
年轻人凑在一起,话题自然很多,没几句就姐姐妹妹地玩在一起。
沈昭月虽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