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寻到她时,两人在清溪边你侬我侬,想到她转身对着另一男子巧笑嫣然,他眉头紧皱。

燕临,燕临,你眼里就只有燕临!

他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子,充满了愤怒与醋意。

薄薄的嘴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是燕临最好!如今大月与我西凉边境紧张,就拿他这个大月驸马开刀,如何?”

沈安宁像是没听清楚他的话,又追问了一遍,“燕洵,你说什么?”

他仿佛失去了理智,赤红着双眼一步一步靠近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

“我说,他应该去死,死在大月!”

没想到他作为燕临的亲生弟弟,竟会这样凉薄。

她刚想开口就被他直接打断,吻住她要口出恶言的嘴唇,浓浓的醋意和深深的埋怨一齐宣泄了出来。

这个吻又凶又急,宣泄着他心中的不满,无视着怀里人的挣扎,不管不顾地任意索取。

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柔情,他的呼吸急促,伸手去拉沈安宁的衣服。

“燕洵,你发什么神经?”她挣脱不开,直接上嘴死死咬住了他的嘴唇。

一股咸咸的血腥味,顺着嘴角流入。

他愣了愣,轻起身,唇角微微上扬,语气多了几分轻蔑:“你咬我?怎么?你竟厌烦我到如此地步!

是尝了燕临的甜头,看不上我这孱弱的身子了?”

见沈安宁不回答,他这惯爱自行脑补的小脑瓜,已经开始模拟她承欢人下的娇媚姿态,恨意和妒忌不知道哪个先到的,但是同时无休止地涌出。

难道她已经把身子给了他?

要不是自己在清溪边将两人逮个正着,她早就跟着他跑了?

沈安宁惯是受不了他这样的阴阳怪气,一个巴掌打在他素白的脸上,“燕洵,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