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是大月的太子!
既然是太子,就必定需要有传承皇位的继承人!
想到这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宫人们忙活完渐渐褪去,只留下沈安宁一个人穿着少得可怜的几块布,坐在床榻上。
宫殿内一片黑暗,只能听见她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刚才沐浴后的凉爽已渐渐褪去,那份由内而外的燥热重新席卷而来。
那扇殿门猛地打开,一个高瘦的身影侧身走了进来。
那身影伴着朦胧的月光,缓缓靠近。
他眼神呆滞,黑色的瞳仁一动不动,看到床榻上的人,只像只提线木偶般缓步走了过来。
“先强行褪去她的衣服,再擒住她的唇,按住她的身体,行夫妻该做之事。”
他的脑子中,反复重复着司羽的话,不由分说地欺压下来。
两人身体紧靠在一起,她甚至能闻到男人身上浅浅的薄荷香。
沈安宁忍受着狐族媚药带来的痛痒,靠着仅有的一点抑制,抽身向后退去。
还想试图劝说那人改变主意,“太子殿下,你听我说,我已是有妇之夫,身子已是不洁。
你看你们大月国,有那么多长相姣好,性格温婉的女子,你何苦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男人并不为所动,横冲直撞朝她走来。
随着那人的逼近,沈安宁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退无可退,已经被那人整个压在门上,动弹不得。
今夜,不会就要解决在这里了吧。
她的燕洵还在生死边缘徘徊,刚找回灵儿,南黎和云楚还生死未卜,刚刚变好的生活,怎么又乱作一团。
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已经越发不受控制的想要接受男子的碰触,死死攥住自己的裙摆,继续挣扎道。
“那个……太子殿下,今夜我怎么都是你的人了,既然你不嫌弃,我也没什么不情愿的,只是良辰美景,你又何苦这样猴急。”
那人动作粗鲁地去拉扯她身上的衣衫,像是没有思想的机器,任凭她巧舌如簧,他只一味专注干自己的事。
怪不得那司羽说这太子性格乖张,做那事时最不喜人聒噪,他自己就如同野兽一般,根本不与人交流啊。
他将沈安宁身上的薄纱一把扯去,捆绑在她柔弱的手腕上,将人整个推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