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理?”
拓跋凌抬眼对上燕翎的眸子,“在大月,在这公主府,我就是道理!
燕临是我的夫君,你一个未出阁的妹妹也就算了。
她沈安宁,说好听点是你二嫂嫂,说难听点不过是燕王府一介罪臣弃妇。
我念在燕临的面子上,好心收留你们。
你倒是好,给燕临出什么馊主意,去就他那个罪大恶极的弟弟。
现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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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翎听她这么说,自是不服气。
“你说谁罪大恶极呢?
我二哥哥一生光明磊落,哪有你说的这般卑劣?”
拓跋凌转身关上了房门,置身挡在两人面前。
“这就卑劣了,更卑劣的他也做得出来。
他装作假意靠近,却在燕临对他卸下防备的时候,从背后将剑捅进了燕临的胸腔。
这才导致燕临失血过多,而昏迷。
要不是他常年习武,有些底子,恐怕如今已经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沈安宁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你说是燕洵刺伤的燕临?”
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的说道,“不可能,燕洵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害自己家人的事!”
拓跋凌满是讥讽地笑了笑。
“战场上,两国那么多将士都看见了,你休想狡辩!”
沈安宁知道这其中必然存在误会,一脸关切地朝燕临的房间望了望。
“以后自会水落石出!
如今燕临遇,难危在旦夕,这太医就算马不停蹄地往这边赶,也需要半日的时间。
到时候,燕临恐怕已无回天之力。
我学过医术,你让我进去看看燕临,做些简单的处理。
再晚恐怕就来不及了!”
拓跋凌心中还有些犹豫,不置可否。
燕翎忙在一旁帮腔道,“是真的。
之前我二哥哥受伤,就是我嫂嫂救的他。
后来才照顾到床上去了!”
沈安宁一巴掌打在她脑瓜上。
“死丫头说什么呢!”
燕翎捂着脑袋,揉了揉。
“我母妃就是这么说的!”
当然她母妃是说,沈安宁这个狐狸精一开始就不要脸地垂涎自己儿子的身子。
这话更是不能说了。
拓跋凌略微思考了一番,最终还是让开了。
沈安宁急忙走进房间,看到燕临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伤口处不断渗出黑红的血迹。
她迅速伸手,准备解开燕临身上的战衣。
丫鬟云儿,在一旁很是纠结地阻拦。
“你……你怎么还脱我们家姑爷的衣服?”
她是个极为忠心的丫头,一路上看着自己的主子对燕临付出,却到现在还未圆房。
心里一直替自家主子难过着。
可是她总想着,日久生情,总有一天燕临定会看到自己主子的好。
可自从那日燕临把沈安宁领回府内,
她才明白爱一个人的眼神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沈安宁的无理、任性,在燕临的眼中都是那样的招人怜爱,
而自己主子纵使做一百件事,在他的眼中除了感激,再看不出半点别的影子。
“不脱衣服,怎么看伤啊?
透视眼啊?”
燕翎上前一把将她推开。
你少在这碍事,别把谁都想的和你那么龌龊!”
拓跋凌紧紧咬着嘴唇,她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燕临的命才是她最关心的。
她上前吩咐道,“云儿,你去拿些包扎用的纱布和上好的伤药来。”
“可是……公主……”
“怎么,现在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云儿不敢。”
小丫鬟撅着嘴,满脸愤恨地转身朝屋外走去。
“翎儿,帮我准备一把剪刀,还有消毒用的蜡烛!”沈安宁面色冷静地吩咐道。
若是以前,每次燕临从战场上回来,哪怕只是胳膊上的一点点伤口,她的心都紧跟着揪痛不止。
而如今看着燕临,她更多的是医生看待病人的怜悯。
“是,嫂嫂!”
燕翎把剪刀递给沈安宁,又帮着沈安宁,把燕临身上沾着血的盔甲外衫一并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