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光身子瘦,这脸色也蜡黄了许多。这次回来可要多住些时日,好好调理一番才好,免得以后落下病根。”

月灵起身在母亲面前转了一圈,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说道。

“我自幼去云山习武,身体康健的很,母亲和哥哥莫要把我当小孩子看。”

她语气坚定地 接着补充道,“而且行之和公婆都待我如亲女儿一般,我过的很幸福。”

这些话,长孙皇后和拓跋煜也只将信将疑。

拓跋煜抱着小燕临在一旁笑的极为开心。

看着月灵的孩子,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再亲上几分。

他在一旁笑道,“父亲啊,比我还母亲还要想你。

自你走后,成宿成宿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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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盯着西凉的方向发呆。

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们都知道,他根本放心不下你和临儿。”

拓跋煜亲昵地拉月灵在长孙皇后身旁坐下。

“前几日,我去了到军中,说你要带着临儿来给他拜寿的消息。

一个月的路程,他硬是快马加鞭的赶在明日回来。

这天寒地冻的,腿疼的毛病又犯了,军师怎么劝都没用。”

长孙皇后接话道“可不是,你父王,当年虽然顺了你的心意,把你送去了大月,与他……与驸马相见。

可是内心了一百个不放心,又怪你为了他,宁愿舍弃母族,心里别扭着。

碍于面子才不给你去信,但是每每收到的信,都宝贝的不行,放在枕边,一天要拿出来看个两三次。”

听到这,月灵已忍不住,“都怪我,是女儿不孝,让父王、母后担心了。”

长孙皇后一把将月灵揽进怀里,轻声安抚道,“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看你和驸马如此恩爱,又把临儿养的这么好,你父亲回来,定是高兴的。”

燕行之坐在大殿之下,浅浅饮了一杯酒。

旁边的侍从,趁着倒酒的功夫,轻声进言道,“侯爷,动手吧,待到拓跋沧溟回来,就来不及了!”

燕行之,往殿上看了看,眼眸亦是模糊了几分。

自古忠孝难两全,既然决定来了,就不能妇人之仁。

他起身迎了上来,“灵儿,你不是还给兄长绣了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