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一个敢说，一个应答，真是让人挑不出毛病。

白呦呦翻了个白眼。

“你管我呢？

快点去换，我要回去吃饭了，我饿了。”

子书愚很想说你家都成废墟了，还回家吃饭，但这样的话太伤人，他选择闭嘴。

“好好好，我的姑奶奶，你想干什么都行。”

等白呦呦出了尘丹阁后又去了一趟白家府邸。

断臂尘埃已经清理干净，只剩下看着空旷的土地，走进后院那有一个个小坟包，旁边还立了一个个空牌位，白呦呦心里不是滋味。

这些牌位上没有写姓名，是因为那些尸体早已看不清面容，甚至都不知道埋葬的是不是同一个人拼凑出来的。

白呦呦她叹了口气，她蹲下身体，拿出两个碗，倒了一壶酒洒向大地。

“二长老、大长老、三长老、还有白管家和白家众人，虽然我不是白家血脉，但是我会为你们报仇的，你们安息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