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行松开温热唇瓣含糊道:“没有人来人往,只有纪灼一个,你怕他看?”
姜糖没有回头也不知道真假,只迅速拿手盖住了脖子。
其实后面没有人,南宫行见她这样以为自己猜对了,越发打碎了醋坛子,一不做二不休,拨开姜糖的手继续咬,直到牙下的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肤色红润的不正常,就连呼吸都乱了,南宫行才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疑道:“你……怎么,难道你的敏感点长在斜方肌上?”
姜糖简直无地自容。
“我还以为女性会比较隐蔽一点,抱歉,我不知道你这里敏感,不是故意要你在公众场合下难堪的。”
姜糖简直无言以对,转身把脸埋进这狗男人怀里。
南宫行越想越觉得好玩。
“别人不知道吧?”
“你不要问”姜糖闷声闷气的答。
“但是,你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外人碰到吗?”这可不好玩,南宫行嘴角下垂有点不高兴,他是真的觉得这种私密的事情应该发生在更私密的地方才合理。
“谁会突然碰脖子,我也不知道,反正以前没有过。”
“其实还蛮有意思,以后你要是再生气,我就知道该往哪摸了。”
“你是变态吗?”姜糖没忍住抬头问了一句。
结果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唇。
这是一个他们从未有过的吻,冰冷中带着些粗鲁和疯狂的占有欲。
姜糖愕然,觉得猝不及防,直到余光扫到一个人影才明白过来。
这一次真的是纪灼,看样子也是刚来。
这狗男人又骗她,姜糖气急揪着南宫行的舌头咬了一口,南宫行吃痛这才松开她。
姜糖丢脸丢到头皮发麻,转身就跑,径直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