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样算什么?借别人伤痛卖弄自己的优越感吗?未免无耻了些。
姜糖没听下去,异常生硬道:“我和南宫行是不是最好的爱情,你说了不算。而且,就算我不是合适的,至少我也和他在一起过。如果你想证明你比我更合适。OK,没问题,但光空想没用,你大可以做给我看。”
这些话似乎戳中了霍司南的痛点,但很快那张漂亮的脸上便多了些得意,带着幼稚与天真的最无聊的那种得意。
“可那时只有我能接近他,我们一起看书。中国的《史记》《山海经》还有《孙子兵法》都是那个时候看的。他对我很包容,就连我问他为什么要叫宫刑,为什么他的名字会是一种刑罚,他都愿意解释给我听。”
姜糖端起咖啡,毫不顾忌形象,一口喝干净了才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无所谓,我不在意他的过去。”
姜糖隐隐听到有皮鞋的声音,但由于那动静太轻,以至于她完全没注意到,只顾着和霍司南说话。
“而且,他有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的,我都不会在意。他不说就证明我们没到那个地步,感情的事就是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他不愿意,我也并不指望着能和他好到那种地步,谈恋爱不就是谈个开心吗?我没兴趣深入了解他,他也没必要急着把自己剖出来。”
姜糖话刚说完,就听到身后有很熟悉的男声响起。
“所以,你高兴我们就在一起,你不高兴我们就一拍两散,我们能走多远全看我个人能为你提供多少正面情绪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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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糖仓惶回头,正对上了来人的眼。
南宫行俊美的脸沉下来,周身冷的似要结冰,连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人此刻不痛快。
姜糖没由来的心慌,扯着南宫行的袖子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解释的必要。”
南宫行挣脱姜糖的手,神色冷淡的吓人:“这很好,你放心,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