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姜糖伤口不疼,反正疼烦了晚上回来就会冲着自己撒娇,哼,到时候一起算账。
南宫行刚打定主意,办公室的门就开了,男人进的随意,直接坐到办公桌对面的真皮沙发上注视着南宫行一言不发。
几天不见,何先更憔悴了,南宫行靠着椅背,想着他应该是查的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见他是什么意思?
兴师问罪也轮不到他这里吧?
南宫行细长的手指在扶手上来回弹跳,他等了半天,何先才站起来一步一步接近他。
“你说的事我心里有数,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也是个男人,你应该明白的,当你心爱的人来求你的时候,你也无法拒绝不是吗?”
南宫行直起身子看着何先苍老的脸淡淡道:“事已至此,谁还在乎呢?”
“你喜欢谁,愿意和谁在一块,与我无关,你也不必和我解释。”
“你听我解释。”何先语气起伏很大,但态度确是前所未有的软化。
可南宫行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低低笑出了声,笑声干净好听笑够了才反问:“你想解释什么?”
“解释你不是故意出轨,解释妈妈抑郁与你无关,解释她那年自杀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是吗?”
太可笑了。
“就算我能理解你,谁又来赔她一条命呢?”南宫行最后的声音低了下来,他垂着头没再看那张脸。
其实到如今,他依然分不清是非对错,但是不管怎么想,他总觉得事情有回旋的余地,总觉得还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可何先还是选了一种最残忍的方式。
“我年轻的时候真的喜欢钱韵,我很爱她,我们是被拆散的。所以那年,我在同学会上遇到她,她和我哭着说自己过得不好的时候,我根本无法拒绝。”
南宫行冷笑,薄唇轻启:“我记得我说过一次了,你不配有爱情。”
“但我没法和你妈妈离婚,这其中利害我没法给你讲清楚,小行,父母之间的事你不懂,你只要知道爸爸爱你就够了,把这些成见都放下……”何先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行给打断了
“你爱我?”南宫行被气笑了,他缓缓起身,脸上带着狠戾,俩三步过去把门洞开,一眼都没再看何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