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妈妈死在他眼前,小行受到的打击很大,他母亲去世还不到一年他就被查出了问题,是躁郁症。”
姜糖猛的回头,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什么面子,她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语气尖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那会儿他才几岁啊,懂什么,精神疾病都不需要一定潜伏期的吗?”
“谁知道呢”钱韵捂着嘴笑了。
气的姜糖差点动手打人,但她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又一次坐到钱韵身前,压着嗓子问:“然后呢?你还想说什么?”
“这个病发作起来挺可怕,那时候他几乎砸了整个房间,虽然现在看着没什么事。但复发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才需要你这样真心喜欢他的人陪着他呀。”
钱韵特意咬重了真心俩个字。
姜糖面色煞白,她尚且分不清真假,但已然吓出了一身冷汗,掌心一片冰冷还带着点潮湿。
“然后我们就把他送到了专业医院,但住了还不到半年,小行的外公就不同意,非要把人带走。后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小行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看着还挺正常。”
姜糖越听越心惊,什么专业医院?说白了不就是精神病院,她的手指下意识蜷缩起来。
“你们把一个孩子扔到那种地方?”
“没办法,专业意见嘛。所以说小行受了很多苦,我们第一次去看望他的时候,他瘦了一大圈,都不太理人。”
理你才是有鬼了,姜糖被钱韵这种炫耀功绩般的口气给恶心到了。她气的拿起茶水就泼了这女人一脸,茶水不烫但却惹得女人尖叫了一声拿纸巾擦着茶渍骂她不懂礼貌。
“大妈,快,赶紧洗洗脑,一杯够不够?这年头小三上位还能当出优越感了是吧?你和我在这里说个屁的支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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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盘打得挺响啊你,把我单独约出来和我说他有病?我要是和南宫行过不下去是不是还得感谢你仗义执言了?再说你乐什么啊,欺负弱小有意思吗?和你这种人待在一个房子下面怪不得何萧是个变态,南宫行也小小年纪就躁郁。”
“你恶不恶心?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信,就算信也绝对不会如你的愿,早点死心吧。 ”
姜糖声音不大,但却招的四周的人频频往这边看,钱韵对那些暗地里的指点视而不见,她只是拿纸擦身上污渍然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姜糖得理不饶人。
好一朵烂心白莲,姜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骂了一句:“装什么啊,当都当了也别立什么牌坊,人家就是死了妈那也是有妈的人,轮得到你来充数吗?”
钱韵依旧像团棉花,不反驳也不辩解,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姜糖身上的邪火越烧越旺,才淡然摸出手机调了一张照片举起来给姜糖看。
姜糖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脏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