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很厚,多出来的那一层是种特殊材料,甚至比姜糖家的床都要软,姜糖还没适应这诡异的门,就看到南宫行附身下来了。
这人停顿了一下,只有一下而已,几乎是倒口气的功夫,随后便以非常蛮横的形式恶狠狠堵住姜糖的嘴,异常用力的舔含翻搅,其间还混杂着被克制了的啃咬。
被吻到差点缺氧的那一刻,姜糖悲哀的发现,她还是对这个人有非常强烈的反应,她甚至回应了。
在这个称得上激烈的亲吻中,姜糖险些流出眼泪,但她还是清醒了过来,咬了一口南宫行的下唇然后一把将人推开,手腕被捏的发疼,舌头甚至发麻,姜糖捂着脸不让自己看他,以免自己哭出来。
“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没睡够?想找人陪?还是怎么样?”
没有人回答她,下一秒,有钢琴曲传过来了。姜糖不知道那是什么歌,只觉得耳熟,而且节奏非常可爱。
她放下手,发现不远处的南宫行已经摆弄好了一台样式古老的留声机,那个留声机也很奇怪,和房子里的每一处角落一样奇怪。
这个房子是圆的,里面也是,在某个方向开了三扇窗,月光透进来照的里面很亮。
借着月光,姜糖可以看清里面的每一个细节,留声机被一种看着就很柔软的材质包裹。放留声机的圆桌也是,每一条棱都被安上了那种柔软的东西,看着像某种塑料,就像婴儿房里为了伤到孩子而在桌子边角粘上的软垫一样。
屋里铺满了地毯,也很软,有床有一个液晶大屏有钢琴还有一个小隔间,看样子应该是卫生间。
墙壁颜色偏向于浅蓝、灰绿、鹅黄,没有孤寡压抑的黑白灰,也没有过于激烈的红橘紫,一切都很柔和。
太柔和了,柔和的诡异,可南宫行身处其中却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他似乎轻车熟路,放开音乐之后就朝着姜糖走来。
南宫行微微一笑看着姜糖低语:“这是古尔德的K331,比莫扎特的要更轻快些。和你一起生活的时候,就想让你听听这个曲子了,它很适合你。”
姜糖沉默了,这首曲子很……活泼,就像一群士兵被命令着去抓一只到处捣乱的小兔子但不能伤到它,于是这些拿惯了枪见惯了生死的士兵就被一只兔子弄的头痛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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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行向她走近俩步,随后拉好帘子打开了灯。
果然,灯是暖色调的。
南宫行把鞋脱下,穿着袜子盘腿坐在地上,他看着姜糖缓缓道:“我被确诊躁郁症之后在国外一家疗养院待了半年,但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是外公把我接了回来,这房子也是他给我的,当初他说这是一个很难自杀的房子。”
姜糖四处打量了几眼,发现确实如此。因为这里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煤气、刀具、玻璃,一概没有,食物也应该是从外面送进来的。而且高度不够,房子从外面看三米出头,从里面看估计是两米多一点,南宫行抬起手臂甚至能摸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