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寂寞吗?直说吧,要睡我几次才能睡腻?我让你睡,十天半个月够不够?睡腻了能不能放我走?”
南宫行松开手,站在那里沉着脸,身上暴怒积蓄到了极限。
“一个月”他说。
“最多一周,不然就别干了。”姜糖冷笑。
“成交。”
下一秒,姜糖就被这个人拉到床下一把推倒在地,南宫行居然从西装兜里摸出了银光闪闪的手铐,冰冷手铐先是拷住左手,绕过圆桌桌腿,又拷住右手。
姜糖穿着纯棉短裤,两条修长好看的腿在地上乱蹬,她没想到会这么直接,连谈判扯皮的功夫都省了。
短裤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扒了,姜糖听到皮扣弹开的声音,满眼不可置信。
她不信这种情况下这个人身体能有什么反应,但在西装裤半褪下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姜糖半躺在地上,在最后一丝尊严也要被剥下的时候,她带着哭腔努力了一下。
“南宫行,你再冷,都不能拿别人的血和泪暖你自己。”
可南宫行笑的残忍,覆手上去把姜糖下身衣物扒干净,他看着姜糖的眼,语气轻佻到了极点。
“可你不是爱我吗?”
他天真又残忍。
“无论你以后要爱谁,这一周你都是我的。”
他温柔又野蛮。
“不好意思,家母死的早,我没人教。”
他可怜又可怕。
“这么久都没猜对,或许是外面的野男人让你忘记了和我一起时的快乐也未可知呢。”
真遗憾,这就是她深深爱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