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赫沉着脸,盯着那张因为愤怒而染上红意的小脸,心骤然发疼,“你就一定要这样羞辱我?”
鹿念撇过脸去不想看男人,“我这是在陈述客观事实,以及给你的建议。”
司徒赫沉默着一言不发。
良久鹿念都没听见男人开口,正打算起身上楼。
司徒赫突然开口,“那也行,我做Y。”
鹿念转过头盯着男人,表情跟看惊悚片一样。
“但我只服务你一个。”司徒赫掀起眼皮对上女孩懵逼了视线。
“神经病。”
除了这三个字她无话可说,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司徒赫哪能让人这么轻易走了,抓着女孩的胳膊不肯放手,“雅雅,你就能不能看我一眼?”
“你让我照顾你哥哥我也照顾了,衣食住行我全都给他最好的,从没有亏待过他一点。”
“还有江旭阳,我也找心理医生给他治病了,现在情况已经很好了,我没有说因为你想杀了我就把怒意牵扯到他们身上,我一样善待他们,你交代的我都做好了,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个态度?”
鹿念听完从容不迫的开口,“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些所有事情都不可能发生,你做这些只是在赎罪而已。”
隽逸面庞露出苦涩之意,“好,我就当我在赎罪,你给我下药想杀了我,那次爆炸我也差点没命,是叶萧将我护住,倒现在他身上的伤疤都还没完全消失。我也在医院你躺了大半年,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已经够多了吧。”
“我现在就求求看看我,别对我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一下吗?”
“你去看看别人有这个待遇吗?”
“我是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你,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爱到不能自拔,即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