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到处是蒸腾的水汽,暖烘烘的差点让人喘不过气来,南溪倒是也没太看清他的身材,走近了才发现他的背脊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刀伤剑伤,看着甚是可怕。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那些疤痕,到萧溟这里就成了挠痒痒。
“夫君不疼吗?”
她看着那些可怖的疤痕,心中只觉得有些不太舒服。
“什么?”
萧溟不明所以,撩了一捧热水浇在胸膛上。
“这些伤啊,我看着都疼,小时候我在绣荷包的时候被针扎了一下都疼了好久呢,夫君受这么多伤肯定比我还疼。”
“……”
萧溟一时无话,隔了半天才开口。
“现在已经不疼了。”
“可是我看着都有点恐怖呀,夫君下次小心点不要被伤到。”
“怎么,心疼我?不心疼你们国家的兵将?”
萧溟饶有兴趣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