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夫君放心吧,病好以后的事情全都包在我身上!”
南溪拍了拍胸脯,给萧溟画大饼,立志要治好他的病症。
对此萧溟欣慰的点点头。
隔日他便叫了芸儿陪着南溪,说是陪着,实际上芸儿是有任务在身的。
这天南溪正在软榻上躺着看话本子,芸儿在一旁陪着,她手中拿着手帕,正在一针一线的绣着刺绣。
南溪似是看到精彩之处,但是又不太懂的皱眉,随后把话本子递到芸儿跟前,好学的求教。
“芸儿姐姐,这里是什么意思啊?”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组合到一起就看不懂了。
“嗯?我看看。”
芸儿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听到南溪的话便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将视线移到话本上。
只见长短不一的段落间出现一首对仗工整的诗,难怪南溪看不懂了。
芸儿表示理解,随后认真解读诗的意思,只是这越解读一张小脸便越红,到最后竟然是半点话也说不出来。
“夫人怎么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