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擎如遭雷劈,“你也想去争那高位?”
伏家世世代代都待在崇州,虽不说忠心于皇室,但也从来没起过任何叛逆之心。
见伏墨不语,伏擎大概是知晓了他确有此意。
“墨儿......伏家.....”
伏墨打断他的劝说,“父亲难道没有想法吗?你瞧三弟这副模样多可怜啊?若是你有极大的势力,温淮南会直接废了他吗?若是你不这么弱,你会忍气吞声吗?”
“恒国内部早已矛盾重重,积习难改,成景帝对各方势力处处忍让,不纳忠谏,战乱不过是时间问题。”
伏擎被说的哑口无言,伏墨是对的,可是........
伏墨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疯魔,“哈哈哈哈,父亲,您瞧!你自己不也不甘心吗?既然不做不到的事,让我来替您做,有何不可?”
左右他不知道他何时会死........
伏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三儿子,咬牙道,“可以,日后成功定要斩下那温淮南的首级!为你三弟报仇!”
伏墨轻笑答道,“好。”
............
南城别院
深夜
屋内的烛火燃了大半,白色的烛油顺着烛身一滴滴滑落道烛台中,透过层层纱幔,床上的人影隐隐绰绰,叫人看不真切。
温淮南一脸倦怠,眼含笑意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如看一易碎的珍宝,脸上是放纵后的欢愉,他伸出手勾起她的一缕发丝,顺滑的发丝顺着他的手指滑落,偏巧落在了谢遥的脸上。
昏黄的灯光下,少女一身雪肌,白嫩似藕,乌发红唇,瞧着活像画中走出来的人儿。
温淮南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思绪翻飞,他自幼熟读四书五经,恪守伦理纲常,是所有人眼中无欲无求的清冷无情之人。
他清心寡欲,告诫自己不可动情,阿遥把他当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