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不过为了活命罢了。
她敬重他、感激他。
“兄长,都怪我.......”
话还没有说完,唇上忽然一抹温热,她身子一阵颤栗,他的手轻轻扶住她圆润白皙的肩头。
温淮南的手势常年握笔的手,是拿剑的手,他的手带了些薄茧,此时在她的肆意身上游走,她莫名有种负罪感。
她看着他眼尾猩红,不再有往日的高高在上,他口中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她似乎真的把不染纤尘的温淮南硬生生给拖进了肮脏的滚滚泥潭。
她感念温淮南,也爱慕温淮南,他这样的人,谁又能不爱呢?
所以她不会推开他,她尽量适应。
谢遥缓了一缓情绪,手掌撑在木床边缘,声如蚊呐:“兄长,我愿意嫁你。”
她十分乐意。
温淮南闻言一怔,嘴角终是浮起淡淡的笑。
谢遥试探的攀附住他的脖颈, 彼此呼吸灼热,靠得极近,少女独有的幽香与温淮南身上的淡雅木香混合。
温淮南声音暗哑,看着谢遥道:“阿遥,唤我阿元.......”
“可干娘这样唤你.......”此刻谢遥不好意思直愣愣去打量他,便挑着眼梢,悄悄去觑温淮南的神色。
只见他里衣散开,那山河作的眉眼一动不动的瞧着她,此时因情欲而染上横秋烟水,落霞斜阳。
他靠近谢遥,吻了吻她的耳垂,呼吸急促,“亲近之人亦可唤,我许你这样唤我。”
他依旧是十分温柔的,似是对待一件世无仅有的玉器,他始终箝制约束力道,不乱分寸。
【这里老规矩.......此处省略一万字........嘿嘿】
屋中静谧,唯有二人粗重的呼吸融杂。
玉京
街上人群熙攘,三五几人正在谈论着最近的趣事。
“哎,你听说了吗,那平阳府的女儿又丢啦!”
“是么?不会吧,这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能丢?”
“那可不是,前段时间就传开了!说叫山匪抓了去,然后被猎户救了,直接嫁给那山中的猎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