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UMA特调处后,他很少像最近两个月这样奔波忙碌到半夜。
因为之前的案件基本不会有多严重的舆论压力,也没有出现过凌江玥这种专门针对生物的特殊人才,也就没有今天这种丧心病狂的案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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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老天在告诉他,人员给他配齐了,他就得忙起来,除非某一天牺牲在这岗位上。
他深深吸口气,缓慢吐气的过程中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压下。
然后拿起凌江玥留在这儿的他的外套穿上,打算先休息半个小时,再起来看结果,顺便梳理一下案件目前的情况。
夹克穿好,他把手机放进兜里,手指却摸到一张纸巾。
蔺峥愣了一秒,掏出来,发现是之前给凌江玥擦伤口的废纸,上面还有血迹。
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两个小时前他们的对话。
她伤口上的类人体性信息素为什么没有了?真的是被舌尖舔没了?
恐怕不是,是那东西从伤口处流出来的部分被不知名原因稀释了,接着被擦拭在了这张纸巾上。
所以,这张纸上还残留着浓缩的类人体性信息素。
蔺峥脸色微变,右眼皮连跳两下。
那一丁点血迹仿佛变成了散发着香甜味的红丝绒蛋糕,他控制不住地吞咽,之前强行克制住的身体反应又卷土重来。
那是个很折磨的过程。 吞天妖帝
走廊上的声控灯被电子钟表整点的滴滴声惊得发出光亮,安静的检查室里只开了一盏灯,光线半明半昧。
蔺峥手肘撑着膝盖,头垂得低低的,看不清脸。
明明是放松的动作,后背却绷直到肩胛骨处的衣服布料都抻紧了。手背上突出的青筋蔓延进袖口,不难想象被衣服遮挡住的手臂有着多性感的线条。
这里没有别人。
凌江玥就在隔壁,大概睡得正香。
蔺峥绵长地闷哼一声,剧烈喘息着,手握紧成拳,死死攥着那张纸。
过了会儿,他脸色难堪地进了洗手间,打开冷水泼在自己脸上。
镜子里的人像头野兽。
被性信息素控制的人,真的还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