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东西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倒不如永远让它们留在地下,毕竟我现在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罗老头不在身边,连电话也不接。
今天我把那本笔记又详细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到更好的办法,况且这本笔记里面记载的一些东西我听都没听过。
见我没有回应,蓝序估计以为我睡着了,也就躺在了床上,不再说什么。
一夜无事,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今晚会不会继续发生炸营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下墓起了作用,这一晚倒是很平静,没有发生任何怪事。
大早上,估计也就是六点左右,我被帐篷外争吵的人声给吵醒。
蓝序此刻正趴在窗户上向外看,我搓了把脸,问蓝序道。
“老蓝,外面咋了,打架了吗?”。
“没,少君哥,你来看看,部队的大狼狗把村里的鸡咬死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啥,不会吧,那可是军犬,都受过严格的训练,怎么会随便咬死老乡家的鸡呢,我得去看看。
我刚揭开门帘,就看见几个战士围在一起,还有两个双手插着腰的中年妇女,正气呼呼的看着地上的东西,我走近一看,地上有两只死鸡,肚子上被咬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看起来空空的,应该是内脏被掏空了,鸡头都被咬碎了,其中一只鸡的鸡头整个都不见了,看着真有些让人反胃。
小张指着地上的鸡对那两个妇女说道:“大姐,这两只鸡真不是黑狼咬死的,黑狼受过严格的训练,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一个穿着红马甲的中年妇女指这小张的鼻子就骂开了。
“我不管,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就不走了,啥黑狼白狼的,我们听不懂”。
我在边上看的热闹,这红马甲那架势,和我们村的骑墙头骂街的更年期妇女如出一辙。
小张被红马甲呛了几句,一时也无可奈何。
随后小张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刘姐。
“你是训导员,你说咋办吧”。
刘姐盯着红马甲说道。
“我带黑狼三年多了,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一定是她们诬陷黑狼”。
刘姐说着眼圈竟然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