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觉左手手心发烫,黏黏糊糊的,娘的,想不到鬼魂也会流汗,不对,我低头一看左手,但见手心之物并非汗水,指缝间似有黏糊糊的东西流出,啥东西,黑乎乎的咋感觉跟便便似的。
我想起来了,是我下来前,是老蓝让我捏在手中的泥土,当时着急忙慌,也没细问,捏这东西干嘛,刚才一阵狂奔逃窜,怎么把这东西攥在手中,未曾脱手。
此刻这泥土怎么变的跟稀屎一般,也忒恶心了点,想我从小就极其讲究个人卫生,从来不随地大小便,此刻怎么抓了这东西在手中,当即便想甩掉。
一甩之下,这东西黏性还不小,只甩的到处都是,几滴正好落在短毛畜生面前。
谁想那被甩地上的污泥似乎对短毛畜生极具吸引力,短毛畜生,嘴里呜呜有声,伸着猩红的舌头便去舔甩在地上的污泥,靠,这恶心的家伙不会是把这东西当成屎了吧,看来这东西是狗无疑了,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不会改变,只是这污泥又不是便便,怎么会如此吸引这畜生。
一时间也弄不清楚,我又甩了一些在地上,这短毛畜生立即上前舔净,只舔的地上留下一个个小坑才罢休,后又瞪着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左手。
老蓝呀,老蓝,你小子咋不多让兄弟以来前多带上一些,这点哪够。
此刻除了手上残留一些外,更无多余,见我不再甩出污泥,这短毛畜生一下就蹦了上来,我被重重按在地上,那畜生伸长舌头,贪婪的舔舐我左手上的污垢。
这畜生的舌头就好像柔软的冰条子,每舔一下,我的左手就好似被寒冰捋了一遍,只几下,我左手便冻僵了。
我不敢扭头去看,死了,死了,老子这下真要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