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的厉害,牙关紧咬已经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直冒。
凤喜连忙端来一盆冷水,把手帕浸湿,忙着给我擦额头上的汗珠。
罗老头尽量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简要的给金花婆婆说了一遍,金花婆婆静静听着,生怕漏过那个细节。
一旁的凤喜听得张大了嘴巴,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青年竟然会有这样离奇的遭遇。
当听到我是为救一个女子才伤成这样,凤喜竟有些眼圈泛红,眨着灵动的大眼睛直勾勾瞅着我。
金花婆婆见我疼的死去过来,连忙让凤喜去拿药箱,凤喜应了一声连忙去了隔壁屋子。
等拿来药箱,金花婆婆让我盘腿坐在竹床上,她则熟练的翻开药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白布帕子。
把白布帕子放在小桌上摊开,就见里面是各种长短不一的骨针。
小的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粗的跟人的手指头一般,骨针灰白色,中间中空。
罗老头应该是知道这金花婆婆的手段,对与这些骨针并不感到稀奇,只是眼巴巴的望着金花婆婆给我膀子上施针,一连施下十三针,这施一针我的感觉都不一样,起先冰冰凉凉,后面有麻痒难耐,最后便感觉膀子热乎乎的,越来越热,就跟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金花婆婆施完针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扭头对正在给我擦汗的凤喜说道。
“快去取个盆来”。
接过凤喜递来的木盆,金花婆婆用一种复杂的手法给我臂膀推拿,手指翻飞,让人眼花缭乱。
这金花婆婆果真是高人,随着她的搓揉,那些骨针顶端都冒出了黑色的血珠,起先只有几颗血珠滚落,随后越来越多,黑色血珠顺着我的胳膊全都流在了木盆里。
随着这些血珠的渗出,我胳膊上的疼痛感也越来越轻,皮肤下的黑丝也渐渐隐了下去,我原本萎靡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等不再有黑色血珠冒出,金花婆婆才将我手臂上插着的骨针慢慢取下,在看这些骨针,已经由原来的灰白色全都变成了黑色。
金花婆婆又将这些骨针小心的收进药箱后,指着小半盆黑血对着凤喜说道。
“去,把这些东西倒进茅房,千万不要倒在别处”。
凤喜点点头,端着木盆出了房间。
罗老头见我没事,脸上颜色也变的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