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差一点就能取得胜利,可就差那么一点啊!”

在秦营内,王翦正在从头梳理: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呢?灭韩、灭赵明明都是那么顺利...我知道了,是从太子丹和荆轲那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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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秦王的大忌啊,王老将军怎么能乱说?”赵高此时已经快吓傻了,谁知对方的言语愈发得肆无忌惮。

“他们虽然没能伤得了大王的身体,却伤了大王的心,让大王变得多疑和残忍起来!于是乎,他不仅逼燕王杀了太子丹,还在新郑之乱后处死了韩王安,给各国传递出了一个不好的信号。”

说到这里,王翦没有理会已经呆若木鸡的赵高,却暗自伤感了起来:

“我儿王贲,或许是第一个察觉到这个信号的。于是他水攻大梁,也清算了魏王...唉,最终只能说遭到了报应!而昌平君,也敏锐地捕获了这个信号!”

“所以才有的陈郢之叛吗?”赵高此时虽然被王翦突如其来的放肆之语给吓到,可是不得不承认,对方说得很有道理。

王翦则继续娓娓道来:

“本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我王的这点缺陷算不上什么——可没想到,在本帅领六十万大军灭楚之际,这齐国人,又会突然插上一脚!而渐渐地,情况就不妙了,因为各国已经联合了起来,还愈发的团结,愈发的有战斗力!以目前秦国的国力,怕是无法再取得压倒之势了!”

王翦宣泄完了,看到赵高依旧是一副战战栗栗的样子,终于换了副面容,对他嘱咐道:

“我王家世受秦国大恩,定会在此奋力一战。不过,如果依旧无法取胜的话,请将我刚刚的肺腑之言尽数转告给秦王——以我王之雄才大略,事情应该还会有转机!”

赵高只得点头称是,心里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老将军这不明明就是在托付后事吗?战局真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