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女儿这么奶声奶气的一询问，冯雨也是被问的有点郁闷了，一时之间感觉自己的大脑就跟那电脑一样，当机了。

“妈妈？妈妈？”看着母亲被自己这么一问，就变得有点痴痴呆呆了，灵灵就微微的歪着个脑袋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询问着。

“啊？啊？什么？”被女儿这么一叫，冯雨一下就回过了神，然后怔怔的看着女儿，“怎么了么？”

“妈妈，你刚刚怎么了？我问了你，你都没回我。灵灵担心妈妈。”看着母亲回过神来了，但仍然也打消不了灵灵内心的那点恐惧。

“嗯，妈妈没事的，那个你刚刚说什么来着？”看着女儿那担心的小眼神，冯雨一把就将孩子搂紧了一些。

“灵灵想问，什么是去世？”见母亲又问了一次，灵灵搂着母亲的脖子，并在耳边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去世啊……嗯……就是去了另外一个我们看不到的世界里，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毕竟是回复孩子，冯雨一时之间也实在找不到有什么合适的词汇能解释的。

“很远很远？是多远？还会回来么？”对于这番的回答，零零显然是听得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甚至直接理解成了距离长远。

“不会回来了，一去不复返了。这一走，就再也见不到了。算是一种永远跟咱们说再见的感觉。这样说你能理解么？”听到女儿的理解形式，冯雨也有点小忧郁，但还是做了进一步的解释。

可遗憾的是，就算是这样的一个解释，但凭借灵灵的理解能力，她还是无法完全理解，便摇了摇头：“不能。”

看着女儿这小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一样的，冯雨就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小脑袋，然后淡淡道：“没事，不理解没关系，现在跟你说这些，真的是对你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但是，我相信过不了多少年的，你长大一些了，就自然而然的能够理解妈妈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