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打开后座仔细查找,甚至把每一个角垫都翻了起来,十分钟后,似终于确认了什么。
那保镖便问道:“丢了什么,我让兄弟们也一起帮忙找。”
“一块玉,正方形的。”秦朝暮立刻比了一下大小。
保镖递了一个创口贴过去,示意他脸上的伤口,“再养不好就真破相了。”
一行人沿路找了许久,终是没找到。
夜半高照,秦朝暮站在夜色中久久未动,身体被冷风吹的凉透。
次日一早。
顾初打着哈切从楼上下来,李婶便迎上去急道:“大小姐,老太太早上打电话来了,问您的手钏串好没有,串好了就去给公皙大师谢礼。”
顾初拖着拖鞋懒洋洋的道:“没呢,你帮我串不行吗?反正老太太又不知道。”
“不行啊大小姐,那是老太太求来的,佛家开过光的,每一个颗珠子都亲自串才有诚意。”
顾初无语。
上辈子也串过,怎么没见保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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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4小时男保姆呢?”顾初坐到餐桌上。
李婶迟疑道:“说是受了伤,还……挺重。”
最后一句话是她私自补上的。
就没见过这么……傻的。鞍前马后任劳任怨,还要面对大小姐的冷嘲热讽,好几次她都觉得大小姐作狠了。
这好不容易放个假……
顾初顿了顿,鼻息间似乎还残存着车里的那股子血腥味,半点胃口都没了,“活该!”
李婶悄么么将装着珠串的瓷盘放桌子上,小声哄道:“大小姐,他的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在那地方遭了大罪也只养了半个月。如今才多久啊,又一身伤回来……”
“那是他自找的,不知好歹。”那么坚定的拒绝她的福利待遇啊!就是活该。
“这、这怎么是不知好歹,您看他对你,主打一个逆来顺受,我听福伯说,他后背有一道鞭伤一直没好,上次给您搬花圃的时候后背的伤都崩开了,黑衬衫都染成了红色,还是福伯路过他的房门口发现的。”
顾初烦躁的放下调羹,“我还没罚他呢你就来说情。背着我搞事情,他那么能耐就赶到悍沙训练营去,让他能个够。”
“这、这这使不得……”
“不准给他说好话!”
顾初起身,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早餐也不吃了,临走时候还补了一句“丑人多作怪!”
顾初的气来的毫无由头,画图的时候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