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口,顾初远远看到了秦朝暮,第一次看到他穿西装,天生的衣架子也不为过。
高跟鞋在偏僻的走廊显得漫不经心,这是秦朝暮第二次见这样的顾初,上一次是在秦家宴会。
高冷,傲慢,不可一世。
她走到洗手间门前,“怎么不砸?”
“她自愿的。”秦朝暮挡住顾初,却挡不住里面污秽不堪的声音。
顾初笑着两只手捏捏秦朝暮的脸,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你守在这里干嘛,你是个偷听狂啊?”
秦朝暮紧抿着唇,脚下纹丝不动。
顾初轻笑,“你信不信我说一句话,里面就会安静?”
【你信不信我不和他们说话,就能让他们气急败坏!】
同样语调,同样的恶劣。
可是这次,秦朝暮却违背了她的意愿,拉着顾初的手腕就往回走,身体崩的紧紧的。
恶劣的人更容易踏入深渊,他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看这世间的浑浊,至少,她应该再长大些,明白些。
顾初任由秦朝暮扯着往前走,红唇勾起,朝黑暗处的几人做了一个手势。
路过一间储藏室,顾初将人推了进去,她抱胸看着贴墙而站的秦朝暮。
窗外细碎的阳光投射进来,男人那双黑眸隐匿在树影里的光斑中,明明是柔和的,却带着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这是顾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