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捧着手机愣愣的站在原地,是个女人啊……此刻她穿着围裙,身后的厨房里正熬着可口的米粥。
她走到卧室门口,正见臻远晁出来,男人的脸色白的吓人,长期的熬夜导致胃绞痛,这种状态从上次宴会回来后就断断续续的出现,直到这次的重感冒,终于熬不住了。
“刚刚、你忘记挂电话了,那位……那位小姐说让你不用去了。”肖雅不自然的开口。
臻远晁默了默,忽而抬眼看她,男人的唇色极淡,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没戴眼镜的样子全无锋芒。
“你和她讲电话了?”嗓音带着沙哑着。
肖雅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拽住了,一阵刺痛,低低开口,“没有,她以为是你在听。”
臻远晁转过身扯下领带,坐到了沙发上,略低着头。
肖雅愣愣的站在原地,第一次从这个骄傲的男人背影上看出了萧瑟和彷徨感。
男人靠在沙发上,闭着双眼,但他分明是没睡着的,似被什么扰乱了心神,灯光下的睫毛密密的半阖着。
等肖雅再次进厨房的时候,门铃声传来。
肖雅自然不会开门,这是规矩。地下情人本就见不得人,来这里的人要么是公司的重要下属,要么是他的家人。
顾初一眼就看清了立在门边的臻远晁,男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白衬衫懒散的穿着,颀长的身体就被人撞了一偏。
臻珍只来得及喊一声哥哥,就见顾初跑了进去。
臻远晁闭了闭眼,他在猫眼里便看到了顾初,还看请了她的嘴型,她笑脸盈盈的像热烈的小太阳,大声的喊了一声大哥。
他便给她开了门。
顾初甩了鞋子,光着脚丫子就跳上了沙发,站在沙发上一蹦一蹦的。
“大哥,这里环境真好,这个沙发弹性也好,皮质真好看。”
她像看到了新奇之物,跳下沙发跑到了落地窗前,“大哥,等我有钱了,我也买这个地段,你看这大雨下到银海城,像不像正在往你碗里掉豆豆糖?”
她又朝臻珍招手,“臻珍,你快过来,我告诉你上次出事故的大桥,这里可以看到!”
臻珍便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