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远晁一怔。
第二次。
呼吸在青白烟雾中微微屏息。
秦朝暮便将手机递了过去,视线毫无避讳的与他对望,唇瓣微微一勾,颠倒众生。
臻远晁嗤笑,他妈的一个男人长这张脸,一想到什么就气不顺了。
查了通话记录,从最频繁的记录往下翻。又查了短信记录,最后打开通讯软件,上面只有生日那天,寡淡的四个字:生日快乐!
和他查的一样。
臻远晁把手机还回去。
秦朝暮勾着唇,散漫的站起来。
“臻总,还有需要我配合的吗?”秦朝暮面露淡笑,“需要搜身吗?”
镜片后的眸子蓦然一暗,余光从男人起身时敞开的领口一眼锁定那道新鲜伤口。
猛然一扯,一大片锁骨连同那个牙印暴露在空气中,属于女人的,哪怕结痂了还那么深。
可见当时有多惨烈。
下一刻,跟着响起的就是椅子被踹翻在地上的声音。
秦朝暮就被按到了墙壁上,眼底的淡漠随着那人翻涌的气息一点点衍生出戒备。
最终漆黑的眸底又浮上惯有的淡然和柔和,淡淡开口:“杀气这么重,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镜片后狭长的眸里净是幽深的冷意,“秦朝暮,H国的女人用得着强迫吗?还是你这张脸不够用,需要玩这么花?”
秦朝暮幽深的眸冷冽得寒凉沁骨,嘲弄的眸色又换成一点痞态,勾唇,“臻总,和我动手,最好先招十个保镖进来。”
回应他的是低冷淡漠的嘲笑,“用不着动拳头,捏死你足矣。”
半响,秦朝暮看着他鲜少的冷漠眉间浮动的戾气,淡静的开口,“臻远晁,发脾气先找对方向,我应该可以走了。”
Z国正直冬日,偏暗的光线,余光中依稀辨别办公桌上显示屏的光线,和窗外白雪纷飞反衬出一种寂寥。
浮动着某种情绪的死寂。
臻远晁松开了力道,镜片后的玻璃珠染出徐徐的笑,更显森冷,“秦朝暮,别以为你和谁有什么不同,不能沾染的人,你最好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