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时,臻远晁就抱住了顾初,抱的很深很深,哪怕是这样看过去,就像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秦朝暮就这样靠在椅背上,眉眼懒散无波无澜,青白的烟雾从他的唇间鼻息间逐渐散开。
直到顾初离开,他没再跟上去。
又拿起烟和打火机,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含在唇间,长长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青白的烟圈。
……
顾初在收回思绪,似开始下雨了。
将最后一点红酒喝完,她拉上窗帘走进去,一如既往的泡了个澡,刚换上浴袍就听到沙发上手机发出的震动声。
顾初看着陌生但好像有点眼熟的号码,蹙眉,接通。
“顾小姐。”老管家的声音带着急切,“朝暮在您那儿吗?”
顾初擦拭头发的动作一顿,蹙眉问道,“他怎么了?”
“他不见了,我们在医院里里外外都找了一圈,二爷那边说也没见他。”
“他不是在A国吗?”
老管家越发急切了,“您参加三甲选拔赛的当天他就回来了,他身体里还有三颗钢钉要取出来,复查也没去过,今天好不容易和他把时间约上了,眼见着雨越来越大。”
顾初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没来找过我,连电话都没打过。”
“顾小姐,他一定是去找您了,您如果看到他一定不能让他乱跑了,拜托您了……”说罢,老管家急急忙忙的挂了电话。
顾初坐回沙发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也就是说,秦朝暮已经回来一个星期了,那这段时间流言满天飞他都知道的。
那他怎么会不来找她?
刚才送臻远晁回去的路上,似乎感觉远处跟着一辆车,她还以为又是哪个狗仔,毕竟现在追她的媒体不在少数。
是一辆布加迪。
是……秦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