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散步!”顾初终于后知后觉中有些惊疑不定,这种情况下她不愿意。
别说她晃一晃就脑仁疼,还分明记得的老管家说秦朝暮伤的很重。
按他在床上的折腾法,享受也会变成噩梦。
脚忙不跌的放到拖鞋里,却被男人按住。
秦朝暮看了她一会儿,去卧室拿了帽子和大披肩出来,然后给她穿好,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走到门边,顾初又顿住,似想到什么懊恼开口,“我不出去了。”
秦朝暮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开口道:“天黑了,没人会注意到。”
他自然分辨出顾初的脾气根源,她的头上还绑着纱布,藏在帽子里其实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偏那人好那点皮相,宁愿藏在家里。
“我不出去!”顾初甩开他的手往回走,嘴里恼怒指责:“都怪你,都是你,你去问问阿嬷或者银龙,像你这种混蛋是不是要吊起来打,我是什么身价大半夜追着你跑。”
“看什么看,我哪里说错了,你就是要吊起来打。”越说越怒,摔了帽子扔了披风,连鞋子都踹了,气呼呼的往房间去。
“砰”的一声,男人的大手挡住关上的卧室门。
他一直等着她的脾气爆发,也知道她一定会拿他开刀。
憋了几天的火就这么发泄出来,自然是不准这个始作俑者进来的,顾初拼命的压的门,恼怒吼道,“滚开,我说过的话没准备收回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秦朝暮俊美的脸终究还是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他下颌的线条无声无息的紧绷了起来,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尤其的漆黑的瞳眸,到最后紧缩到了极致。
终于是克制了又克制,压抑着的嗓音还是很淡,一字一顿尤其的缓慢,像是从喉骨中吐出,“我推门的时候记得把脚收回去,不然会很疼。”
又低低陈述,“十指连心,脚上的指骨承受的痛感会立刻传到心脏处。我提前告诉你了,如果还是弄疼了就怪不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