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低低徐徐的笑,凑上来嗅着着她的脖颈,拉着她的手往下引导,陌生而恶劣,“是不会,还是不想?”
又在她耳边危险的低低诱导,“想学的话,我教你。”
“我不要——”顾初羞怕的缩回手,却被男人按着。
男人温热湿濡的气息在她耳边几乎低到了尘埃里,极致诱惑,极致恶劣,“情色交易这些,这也只是开头戏,我慢慢教你更深层次的,嗯?学一次不会还可以学第二次,我教到你会为止,如何?”
顾初挣扎着缩回手,即便表面上强撑着再镇静,但眼神却没有超过这个年纪,仿佛尺度越大,越反衬得她年少清纯,磕磕盼盼的回答,“我不会,也不想。”
也不知怎么的,她竟然轻而易举的从男人怀里跑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甚至反锁。
直到此刻,男人危险的气息瞬间爆发出来,那双因欲望肆意发红的眼,以及毁天灭地的怒火像无处宣泄的恶念,“砰”的一声,烟灰缸不知道砸到了哪里,一片支离破碎。
犹如魔怔了,隐隐透露一种被逼到退无可退的畸形。
……
静谧的夜,糜烂的水蓝色大床。
翻来覆去的的磋磨和一遍一遍的占有,顾初几度被折腾得几近崩溃,耳边都是男人魔怔般的逼问,又或者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什么。但是怒意只增不减,不舒服,便有些粗暴。
顾初意识混沌模糊,支离破碎的回答他的逼问。
当她终于说出,秦朝暮,我只和你做那样一句话的时候,男人才稍稍平和下来。
天色微亮,凉如水。
秦朝暮抱着她,英俊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楚神色。
【顾初,你是不是会恨我。】
【亦或者,是不是永远都不会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