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的心漏掉一拍,下意识的在人群中搜索,连带着是各种媒体的拍照和闪光灯。
脚下甚至下意识的走了一步,手腕上的力道就加深了,“别看,顾初,朝我笑。”
“我刚刚有听到……”
“听到谁也阻挡不了你现在要做的事情,顾初,你肩上是和我共同承担的整个顾氏……还有臻氏。”
顾初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露出一抹娇羞而幸福的笑来。
这一刻,闪光灯越发耀眼,整个铺满玫瑰的草坪都成了白昼。
那枚戒指在从下而上套进了她的无名指上。
臻远晁起身抱住她,足足一分钟,两人相拥相爱,连眼神都毫无破绽,在如白昼的闪光灯中,他吻了下她的额头,像一个虔诚的爱慕者。
“走吧。”臻远晁牵着她往回走。
顾初的目光再次在人群中快速搜索了一次,低低的嗯了一声,随着男人一同进去。
……
起了点风,稀稀疏疏的雪花开始变成了鹅毛大雪。
隔着一条马路的公园草坪中,凌乱的脚步伴随着打斗和拖行的痕迹,一个男人被三个伪装兵按在在地上,死死的捂着他的嘴。巨大的银杏树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如困兽一样的挣扎,男人胸膛起伏不定,拽着杂草的手能清晰看到手腕上血淋淋的一片,似为了挣脱什么还自残的结果。
许久后,只剩下断断续续地喘息,通红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放弃一样将脑袋贴在地面。
一边是热闹的求婚,一边是被抛弃的荒芜。
许久,许久,尘埃落定。
几个伪装兵放开了他,后退几步,为首的公式化开口,“很抱歉,如果不是你过于反抗,我们也不会选择动手。”
说罢,正预转身,就听后面的男人低低笑声,转头时就见那人踉跄的爬了起来。
“东篱薇的甲子先锋队?”
“是。”
秦朝暮毫擦了擦嘴角的血,眉眼阴沉得能滴出水,菲薄的唇却勾出嘲弄淡漠的弧度,“我都忘了,还有东篱薇个人。”
打头的盯了他几秒,才冷淡开口,“秦先生,我们在授命之前有收到首长口信,她有一句话托我们转告给您。”
“是吗?”秦朝暮走过去,毫不客气的就是一拳,被格挡后迅速抬脚,屈膝,过肩摔。迅速而敏捷,一下将对面三人的队形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