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修养了几天,秦朝暮的气色明显要好了很多,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只是唇色依旧很淡。
哪怕是睡睡醒醒,他也察觉到了顾初的忙碌,基本和臻远晁同进同出,有时候甚至十一二点才回来。
除了那一次后,两人基本没怎么独处,顾初每天都会来看看他,如果刚好碰到饭点,会喂他吃点东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琐事。
但很明显避重就轻,哪怕是关于两人。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一个星期,秦朝暮能下床走走了,大秦氏那边也来了人。
夜色渐浓,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远处传来夜晚特有的鸟儿鸣叫声,增添了一份寂静而神秘的气息。
顾初去洗浴室洗了澡,然后坐在梳妆台上做护肤。
她穿着一件白色浴袍,里面是一件香槟色的睡裙,头发都绑了上去,露出一张素净、毫无瑕疵的脸。
秦朝暮就靠在床头静静地看着。
约莫这种时光熟悉又陌生,以至于看的入神。
“听说严特助来找过你好几次。”顾初温淡的声音传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嗯了一声。
本以为顾初要说些什么,却只如往常一样问道:“吃药了吗?”
“吃了。”
“晚餐呢?”
“也吃了。”
顾初嗯了一声,视线落在床头漂亮的小盆景,笑道:“韩医生到底是什么方面的医生,我看他倒像个保姆。”
秦朝暮收回视线,抿了一下唇才开口,“他是植物学类的专家,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