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做卫生的缘故,男人手臂的袖子卷着,露出一节结实有利的小臂,脸颊上的还带着汗珠,漂亮的瞳仁里映照着她,更是小心翼翼。
“送给你的。”他走到她面前,把花放到她怀里。
顾初只觉得喉咙堵的生疼。
【你把自己逼成这样,剥离了一个为我而生的人。】
“刚刚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他说。
顾初低着头,闻了闻风信子,努力将睫毛上的湿意按了下去,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和一点,“那不是你,你不用给我道歉。”
“也是我……”他乖乖的认错,“他不是有意那么对你,他是在气我……对不起……”
“别说了。”她抬起眼睑看他,白璧无瑕的脸上染着虚无的淡笑,“收拾好了就去上班吧,不管怎么样,那也是你该做的事。”
男人低头看她,眼里带着失落,视线又落在她的脚踝处。
“我给你重新搽药。”说罢,将人抱起来走到了沙发旁。
脚步顿在,又将人抱到了餐桌的椅子上。
顾初被他这点动作弄得心里柔软一片。
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只是擦伤了,刚刚也擦过药了。”
男人伸手,粗粝的手指落在她的膝盖处,按了按,她没防备,被痛得一下就低叫出声。
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眸,“这里也伤到了,他怎么都没发现。”
顾初笑了笑,“他没你细心。”
男人抿唇一点一点漾出弧度,去洗浴室端了一盆热水,又蹲在她腿边,将她的脚踩在膝盖上,将毛巾拧干,大手覆盖,热敷。
她的腿匀称有致,白璧无瑕的小腿沾着细小的水珠。
男人心无旁骛的热敷了几次,然后又用毛巾细细的把水珠都擦干,喷上药剂,一点点揉开。
“秦朝暮……”
“嗯。”
“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