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阮琳嫣的肩头,无声哭泣。
阮琳嫣心疼的拍着他的肩膀,道:“阿宁,我跟孩子会一直陪着你的,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别难过。”
周誉宁胡乱的点头。
两条街的路很短,在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周誉宁就收起了悲伤,擦掉眼泪,先下了马车,扶了阮琳嫣下马车,他就先一步,不用人引着,先进了时家大院。
这次时家大门处已经挂上白帆,大门大开。
漆黑的夜空,好似都被染上了悲凉。
阮琳嫣也没要人引,追着周誉宁的脚步,往时老将军的院落而去。
府上行走的丫鬟婆子小厮,无不面露悲戚,他们也难过,为他们支起一片天地的时老将军的逝世。
不过就算再悲痛,他们也有条不紊的筹办着时老将军的丧事,这是他们最后能为时老将军做的事。
阮琳嫣来到时老将军院中,就见时家现在唯一一个成年的男子时硕南站在时老将军的房门口,把一张纸交给周誉宁。
周誉宁颤着手,接过了纸张,看了一眼,他双膝重重的跪在房门前的地砖上,嘴里的呜咽最后还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