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宁镇卖玉乔的那个李牙婆!”
“哦?”卿晚微微有些惊讶,“北天与南尘相隔千里,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我也是这么问她的,她说前几日有人带着一幅画像去找她,那画上的人模样有五六分像玉乔,她当下便慌了,与那人说认不得,便将人打发了,她怕惹上祸事,连夜收拾了行李,离开了北天,我将那人的画像拿于她看,她一眼便认出了,来找她的正是此人!若不是年前你让我去寻过那个李牙婆一次,我也认不得她,那便错过了!”
“果真是五皇子派人去的赤邑族,那些东西应该也在他手里!”
“你说五皇子寻那些证据做什么?莫不是他也想要那块玉?”
卿晚微微摇了摇头,又继续低头描绘着那幅丹青,片刻后,她又继续说道:“左右他知晓我的身份了,若是为了玉和兵书,他总会设法来试探的,以后住在一处,若他真有此心,也藏不住!”
卿晚话落,盛阳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大呼道:“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哪个身份?”
卿晚没有言语,只是自顾自的低头作着画,她望着手里有些晕染了墨迹的画作,眸间染上一丝惋惜,她轻叹一声,将这作坏了的画丢至一旁,又重新拿起一张新的画纸,低头又继续认真的画着。
盛阳惊愕的望着她,心头的疑惑如浓雾般难以消散,忙上前再次确认道:“他都知道了?”
卿晚将笔随意的搁置在书案上,转身走到茶几旁,为自己添了一杯热茶,轻抿了一口后,缓缓说道:“无碍,本就在计划之内,鱼饵换大点,那些贪心的大鱼才会咬上来!”
“这局你从何时开始布的?莫不是宝鉴阁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