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霜到尚书房时,夫子正在授礼,她问礼后便入座,也察觉到这尚书房众人大多看她不顺,但又有哪一日不是如此!
幸得是,夫子授礼时,座下还算安分,这一上午也过得安稳!
很快,到了要散堂的时候,夫子合起书简,布置着今日功课:“今日所学,需抄写并注解其意,后日便是查验诸位功课之时,皇上会来亲自阅目,韩小姐新来也快一月,但大多时间在家中休养,还望多加用功!”
夫子有意提醒韩明霜,韩明霜虽是已经入宫学礼一个月了,但是接二连三的受伤,入宫第一次被掌掴在家休养了两三日,好不容易脸好了,刚入宫两天又被伤了腿,休养了大半个月,如今腿伤刚好入尚书房也就几天功夫,虽说她是入宫学礼有快一个月的时间,但实际在宫中学礼之时少之又少,他身为夫子又怎能不操心学子功课!
韩明霜听着夫子突然提起自己,有些茫然,可随刻便起身规矩道:“是!”
韩明霜应下,卿夫子德高望重,最是怕学子功课落下,她又是开蒙晚,在尚书房也没切实待过几日,可不是要夫子操心!
只是旁人不知道算了,她身边可是有景忱在的,景忱虽年轻,却是学识渊博,见解独到,素日里她在将军府,景忱也时常辅导她礼识,她怎能落下功课!
夫子听闻她这般规矩的答应,心中也放心了不少!
虽担心她比旁人落下功课,却也欣慰她肯这般勤学,她性格张扬些,但这几日在堂上授礼,她听的极为认真!
旁人都是四五岁便入了学堂,有的甚至是更早,而韩明霜从前什么都未曾学过,如今十二岁才入了学堂学礼,他还担心她听不懂,可这几天看来,她虽开蒙晚,悟性却不错,若是早些年便学礼识,想来如今,她不会逊色任何人!
这一点,倒真不愧是丞相爷的女儿,丞相爷睿智果断,是这朝堂上难得的智者,若非如此,皇上又乞会如此重用,想来有这样一个明智的父亲,她这女儿断然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好,现下礼毕,散堂!”夫子起身,宣告着今日上午结束授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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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整个尚书房学礼之人都站了起来,男子皆俯首,女子皆屈身道:“谢夫子教诲!”
音落后,夫子拿着书简出了尚书房,淞嬷嬷也跟着夫子出去,直接去了尚书房后堂,而尚书房的学子此刻则是要前往膳堂用膳!
韩明霜见着夫子出去,侧身出了座位,却不想迎面就是一巴掌,索性是她眼疾手快,身子后倾,躲了过去!
韩明霜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那人,对面之人俨然一股怒火,只是现如今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你一天天有意思吗!身为南国公主成日除了欺负旁人还会做什么!”韩明霜怒声指责着她,才不管这尚书房多少双眼睛看着!
言潇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不长记性!便是给她多少次责罚她都不会收敛!
言潇一双怒目圆睁,听着她又一次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对她堂堂公主言辞羞辱,不免怒火中烧:“你还有脸说本公主!昨夜你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找不到你!”言潇质问着,恨极了韩明霜这狡猾嚣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