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好得快。”

齐老头对此见怪不怪，成巫两人上一部戏就是他导的，见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老人家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倒是助理先生，嗅到猫腻之后再也无法用纯洁的眼光看巫景舟和成兆，继而防贼一样防居心叵测的男人。

“真是的，成先生没别的工作吗？”看着跟自家艺人研讨剧本的成兆，助理先生狠狠把草稿纸揉成一团。

正好翘尾巴在附近玩的狸花猫见状，扑过来抢走纸团，滚在地上当球踢。大黑猫负责拦截乱滚的纸球。

“还真没有！”跟他一起装订文件的工作人员小小声八卦，“成先生在圈内的评价一般，出圈的作品少，那人气自然也一般般。”

没有人气，没有作品，只能在娱乐圈混日子。

“你哪听来的小道消息？”助理先生狐疑，“他跟景舟合作的几部戏反响都不错啊，导演还夸他能入戏来着。”

工作人员耸耸肩，促狭道：“跟你家巫老师搭戏时恰好超常发挥？”

助理先生周身气压猛然下降，他可不爱听类似的猜测，但不能让外人抓到景舟的把柄，只好勉强笑笑，把脾气发泄在无辜的文件上。

冷气散发太明显，导致大黑猫警觉地瞅他好几眼，低头拱上沉迷玩耍的小狸花，跑得离助理远远的。

这天，齐老头心血来潮提议试戏，顺便看看巫景舟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

正好饰演将军的成兆在，加上一只对演戏跃跃欲试的狸花猫，演员到位。

齐老头选了两段剧情，一段是化形前，将军对撒娇的猫咪心生喜爱。一段是猫妖初次化形，将军见到后又吃惊又悸动。

工作人员给陆余装上动态捕捉机器，这些小东西贴在猫咪的关节处，能将猫咪的动作传输回计算机，后面以此制作数码动态。

顺利装上这些小机器可不容易，大黑猫严谨地把它们嗅探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真的毫无危险，它才从小狸花面前让开。

接着森乌趴在齐导脚边，目不转睛盯着房屋中间的男人和狸花猫。

成兆大马金刀坐着，眉头微蹙，手拿一本兵书翻看，面上没太多表情。他要塑造的是一个心无旁骛的将军形象。

小狸花踩着爪子进场了，它本色出演一只古灵精怪的猫咪，到饲主面前刷好感度，让对方好吃好喝喂养自己。

陆余：拿捏。

只见狸花猫竖起尾巴，跑到专心翻书的将军面前蹲下，仰起头喵喵叫唤，特意夹起的细嗓甜滋滋的。

听见叫声，大黑猫的瞳孔一下子变圆，眼睛直勾勾望着狸花猫，再装不下其它东西。

将军却对撒娇的猫咪视而不见，淡淡将兵书翻过一页，拿过桌子上的白瓷杯饮酒。

一招不行就上另一招。狸花猫迈步走到将军的大腿边，就地翻滚露出毛绒绒的肚皮，拉长前肢，用爪子去勾对方的衣物。

将军瞥了它一眼，狸花猫再接再厉，跳上将军的肩膀，拿脑袋去蹭他的脸颊，甜腻的叫一声接一声。

猫咪的讨好终于得到反馈，将军勾起一抹浅笑，拿过一块肉干塞给它，轻轻揉搓它的脑袋。

“卡。”齐导举起大喇叭，不喊不行，大黑猫的杀气都快化作实质了，为成兆的人身安全着想，必须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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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原因，围观试戏的工作人员帮他说了出来：“没有感觉，成先生最后的笑像小猫的爸爸，好慈爱。”

“小猫是足够可爱，但没有对将军懵懵懂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