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打听,我找到了花姐住院的市第四人民医院。这家医院是我们所在区唯一一家三甲医院,也是距离顶园府第最近的一家大型医院。
我来到病房里,花姐还没有苏醒,她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她的脸上罩着一个氧气罩,一只胳膊上打着吊针,另一只胳膊上还在输血。
跟夜里相比,她的头脸有些浮肿,面色也是毫无血色。
距离床头不远,坐着一个年轻的女警察,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见到我推门进来,那名在打瞌睡的女警察警觉地看着我问:“你是谁?干嘛的?”
我被问的一时间答不上来。
是啊,我跟这个花枝俏,什么关系也没有。但我要是实话实说,女警察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想了想,我才斟酌着说:“那个,我是顶园府第小区的保安,早晨就是我们报警的。我过来看看,她没事儿吧?”
我抬起手向病床上的花枝俏指了指,问。
女警察更加警惕了,她眯起眼睛打量着我,略加思索后,问我:“是你报警的,你来干嘛?有什么目的?”
“没……我什么目的也没有,就是单纯地想过来看看她有没有危险。”
“不是受害者什么人,与本案无关,一律不准探视。你走吧。”女警察威严地对我说完,就起身站在我身边,等我出门,她好关门。
我打听了个寂寞。
晚上,我一如既往地到顶园府第去上班。
与昨天不同,今晚我转到西苑门岗。
刚刚交接班没多久,就开过来一辆警车,停在门岗外面。
从警车里下来两名警察,走到门岗前,拉开玻璃门对里面问:“哪位是姚严?”
还没等我说话,李建就指着我,快嘴地说:“他,他就是姚严。”